第110章(1 / 2)

转过身子,她便不由在心中诅咒起来,刚刚那声音,确实是王爷的声音没错,还有最后女人的娇笑声,也确实是入画无疑,竟没想到,入画这死丫头,明知道自己在外面还敢这么不要脸的缠着王爷,分明是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分明是在向小姐示威呢!

也不想想,就算你成了王爷的女人又怎么样?

卖身契还捏在小姐手里呢!

而且以小姐的手段,姑且走着瞧吧!

杏儿气冲冲的返回清兰院,一番添油加醋的把在主院所见所闻一一转述,只气得江冰莹一双手捏得死死的,她心中不由暗喜,道“小姐,入画那死丫头如此背主忘恩,简直就是该死!”

江冰莹心中冷哼一声,何止是该死,自己要她生不如死才是!

不过现在,不能对她下手,得先过个几天,看看楚谟远到底有没有把入画放在心上再决定,若然楚谟远真对入画有那么一点心思,那就暂且留着她一条狗命!

如果楚谟远得了她的身子却并不收为通房,那自己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下手了!

当然,这些她也只会埋在心里头不会说出来,看了一眼一脸替她不平表情的杏儿一样,她点点头道:“不错,杏儿,小姐我以前是看走了眼,竟没想到养了只白眼狼在身边,如今有你,你放心,只要你替小姐我将事情办好了,小姐我一定重重有赏!”

杏儿便马上点头表明立场:“小姐放心,不管小姐吩咐奴婢做什么,奴婢一定会力得妥妥贴贴不让小姐有后顾之忧!”

江冰莹满意的点头:“你这几天,替我留心王爷会不会把入画留在主院,同时和主院那几个大丫头打好关系,一有什么消息立刻来通知。”

说完又从怀中掏出几外银绽子道:“拿这些去打点,也方便一些。”

杏儿便收了下来,主仆二人又自商议一些事情之后,外面有丫鬟的声音传来:“小姐,楚管家命人将药送过来了。”

杏儿便走了出来将药碗接过送进去,江冰莹将之倒掉又吩咐杏儿将空碗送出去,杏儿见小姐面有倦意便轻手轻脚退下,江冰莹在她退出的那一瞬睁开双眼。

她刚刚忘了一点,入画这丫头现在已然成为楚谟远的女人,说不定她为了往上爬成为姨娘,不定就把今日这计划全赖在自己身上,楚谟远是在自己这里中了合欢散的,等他解了药性之后,必然会追查,到那时,入画了会说些什么可想而知!

不行,不能给她这样的机会!

这样一想通,她再也坐不住,起了身便翻窗而出,足尖一点便飞上了屋顶,几个纵跃之间,她已然从各个屋顶顺利的离开了王府,而这一切,悉数落入紧跟在她身后的一大一小眼中。

看着江冰莹熟络的身手,楚轻歌不由啧啧称奇。

虽然早在第一眼就知道江冰莹远不像她外表那般柔弱无依,但却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地阶以上的高手!隐藏的可真够深的,真不知道,一个一出世就身中剧毒的人,时时都会丢命的人,怎么会练出这般的身手!

难不成,她也有一个很强悍的师傅?

楚谟远的脸,又自黑了一分。

从前,在他眼里,江冰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因为身中剧毒,他也没给江冰莹请过师傅让她修炼,她这一身功夫,是怎么来的?

二人跟着江冰莹一路到了某处贵气十族的院落之后,楚轻歌无语看着牌匾上的‘宁伯府‘四字,再回头看看楚谟远的脸色,不由叹息,看来,这江冰莹终究还是江家人啊!

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江冰莹居然不从大门进入,却选择了翻墙而进!

她和楚谟远相互交换一个眼神,她是江家的嫡女,就算和现任的江宁伯夫人王氏有着恩怨,但大家情子面还是要做足的吧?她大可以光明正大的人前门进府,至于要这般翻墙而入回自己家么?

两人掩了心中的惊讶,一路紧紧跟随,却见她行到主院蹲在树梢发出类似鸟雀的叫声,紧接着她又几个纵跃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楚谟远抱着楚轻歌正要紧紧跟上,楚轻歌却拉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不用跟上。

果然,没过一会,只听得主院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走出一个中年男子,他先是左右观望一下,然后向着江冰莹离开的方向而去,他身边,没有任何人跟随。

月色虽然朦胧,但那男子的外貌却仍然清晰的映入楚谟远的眼帘,他不由身子一窒。

这男人,却正是江宁伯!

楚轻歌虽然不知这男人便是江宁伯,心中却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里是江宁伯府的主院,这中年男子又衣饰不菲,除去江宁伯还能是谁!

两人跟着江宁伯反快便到了宁伯府的书房,看着江宁伯推开房门而入,楚谟远也抱着楚轻歌跃上屋顶,悄悄揭开一小片青瓦向下望去。

只见书房里,江冰莹正跪在地上,而江宁伯则直接走到书桌边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江冰莹。

“属下有了疏忽,计划可能要改变,请主子责罚!”跪在地上的江冰莹突然出声,语气之中带着一股深深的惧怕!

楚谟远不由愕然,属下,她在江宁伯面前自称属下!

她不是江宁伯的女儿么?怎么会这样?

她和江宁伯之间,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个江宁伯,难不成是假的?

一时间,所有的问题接踵而来,扰得他一湖心水有如掀起了翻天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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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宝

“出了什么事?”江宁伯的声音带着股森森凉意,和他那张略显阴鸷的脸很是相衬。

江冰莹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她的动作虽然极之细微,伏在房顶的楚谟远却还是看了个清清楚楚,这江宁伯一句话就能让江冰莹这么害怕,可想而知,这江宁伯定然有些让人不得不害怕的手段!

吸了口气,江冰莹勾着头,恭声而道:“属下没用,属下见这么多年,楚谟远虽然对属下一直照顾有加,但始终没提娶属下为妃的话,属下又想着西汉林梵音又即将进府,所以情急之下,属下便用上了迷药,却没想到让属下身边的丫鬟入画给捡了便宜,这入画一直想要爬上楚谟远的床,这用迷药的计划就是她提出来的,如今楚谟远既然已经要了她,属下猜测,等楚谟远药性一解之后,定然会追查事情的本末,那入画是属下的丫鬟,属下相当了解,她为了取得楚谟远的信任,必然会将今日一事全盘说出赖到属下身上,届时楚谟远一定会将属下送回江宁伯府,所以属下这才连夜回来禀报,还望主子恕罪。”

‘啪’一声,江宁伯将桌上的砚台扔过去,江冰莹不闪不避生生受了,砚台并没有朝着她的头扔,她心知可不是这个翻脸无情的主子有怜香惜玉之心,而是怕破了她的相,回到王府会引人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