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谟远有些狼狈的避过她盛满了灼灼怒火的双眸,小丫头现在这么生气,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了!
他心中的懊恼也浮了上来,对于自己轻薄的举动,他也不能给一个完美的理由出来,那一会功夫,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知道那一弯美好在等着他去采撷。
可是小丫头就要因为这个离他而去吗?
见他不回答自己也不也正视自己,楚轻歌心中的怒火愈发的上涨。
“楚谟远,我是秦浅歌,你难道不应该为你刚刚的举止负起责任来吗?”忍了心中想要宣泄出来的怒火,她一字一句看着楚谟远问。
楚谟远愕然抬头,小丫头说她是秦浅歌,他是知道的啊,可小丫头为什么要特意申明这一点?
还有小丫头的表情,怎么看起来不像是生气,倒像是……
像是什么呢?
某人的情感神经向来比较迟钝,因此想了半天也没得出一个答案,只能呆呆的看着对面一脸怒意的小丫头惶然而不知所措。
楚轻歌等啊等啊,等了半天也不见某人挺起胸膛说他一定会负责,她不由气得想要呐喊,这算什么?
她身为小女人(目前虽然身体是小女孩,但灵魂是小女人)都已经不顾脸面提出要让他负责了,他这反应算什么?
不愿负责?不想负责?还是他心里,压根就没把当初在皇宫他自己说的话放在心里?
想着想着,某人的心里愈气愈难受,眼里便氲氤了水雾。
看着她眼时里朦朦的水雾,楚谟远的心,突然就像被针尖给刺了似的痛,他伸出手,想要将那看起来让他心疼得连呼吸都要止住了的小丫头搂进怀中,但又想到之前自己太过猛浪的举止还没获得小丫头的原谅,又怎能再犯!
这般一想,他伸出去的手便不由得愣在了半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楚轻歌看着他犹豫不定的动作,不由愈发气恼。
不想负责是吧?
她猛然起身,扑到楚谟远怀中,两只小手扳正楚谟远的脸,小嘴依样学样狠狠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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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火油弹的威力
柔软的唇带着清香扑过来,楚谟远下意识的吮住,脑海茫然中却有了丝欣喜,朦朦中有些明白小丫头嘴中的负责究竟是什么意思!
因为恍然大悟因为欣喜,他不再退让,舌尖灵动的滑进去,吮吸着一缕甘甜,直至怀中的小丫头发出唔唔的声音,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楚轻歌吸了一口气,有些无语有些抑郁,明明自己是想惩罚他的,可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自己吃亏呢?
看着她红润的小嘴以及有些郁闷的表情,楚谟远不由摇头,他伸出手将小丫头紧紧圈进怀中,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歌儿,我楚谟远这一生、下一世,生生世世都只会娶你楚轻歌一个,清楚了吗?”
是他疏忽了,小丫头的身子虽然只有七八岁,可灵魂却属于一个成年少女的,自已的举止岂是一声对不起和请你原谅就能一语带过的,他不该任由小丫头自己来说出让他负责这番话的!
可是他心中却又因为小丫头亲口说出这番话而无比的兴奋雀跃,因为这代表着,小丫头的心中,也是有他的!不然以小丫头的个脾气和个性,又岂会主动说出让他负责的这番话!
这个责,他何止想负,他是想负得不得了!
甚至恨不能现在马上立刻就在小丫头的身上盖下属于他的印鉴,省得那些还在觊觎他的小丫头的人不死心!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在心中郁闷的叹息一声,小丫头现在才八岁,他还要等多久,才能让小丫头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属于他呢?
偎在他怀中的楚轻歌听着他虽然不复之前激烈却仍然明显比平常要急促的心跳声,唇角微微勾出一抹浅笑,从前那些隐埋在心里欲现未现的疑惑,从前那些懵懂未开的情思,都在此刻得到了明确的答案,不是以父王和女儿之间,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承诺!
车厢,一片安宁,半晌,楚轻歌忽尔道:“从今往后,我不想再唤你为父王了!”
之前不介意,是因为一直以来,她将他对她的宠爱视为父女,尽管心中隐约也明白并非父女之间的宠爱,可是她却选择了忽略,选择了不去面对。可是现在,一直隔应在两人之间的问题已然揭开幕纱,要她再唤他为父王,她只会觉得别扭!
楚谟远微微点头,不管小丫头怎么称呼他,那都不过是一个名号上的称呼罢了,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小丫头心里头他的位置有多重,小丫头不肯再唤他为父王,情理之中的事。
“歌儿想怎么称呼都行。”他怀着无比愉悦的心情看着怀中的小丫头,有一种豁然轻松的释然感。
要怎么称呼呢?
楚轻歌偏着头,忽然发现这是一个难题,一直以来以父王相称已经习惯,真要改口了,一时间倒还真想不出来怎么唤他。想了半天,她拧着眉道:“就以谟相称可好?”
楚谟远微笑点头,这样亲近的一个谟字,像是无形之中拉近了他和小丫头之间的距离,相比起父王两个字,他无疑更为中意现在这个谟字!
“歌儿,这里应该差不多够僻静了,不如就在这里试试这火油弹的威力吧?”楚谟远看了看窗外,以马车的速度来说,这距离应该是无碍了。
楚轻歌点头,想到可以亲眼目睹火油弹的威力,她不由有些兴奋。
马车慢慢停下,楚谟远牵着她下了马车,想了想,示意车夫将马车驶远一点,火油弹的威力如果真的很强大,所发出的声响也一定很是惊人,未免万一响声惊了马匹,还是将马车驶远一点为好。
车夫开赶着马车离开视线之后,楚轻歌将手中的火油弹递过去,“谟,你朝着那片空地扔,就算起火,也不至会烧到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