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程牧州心口堵的那股子郁气才算好些。
他捉着祁善的小腿,屈膝压在床上,重量全部沉下去。明知祁善受不住了,依旧坏心眼的折腾她。
听着女孩喉咙里发出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忍住的叫喊,程牧州待她那阵紧缩过去,方才安慰性的摸摸她委屈到不行的眉眼。
祁善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被他搞尿了,哭的停不下来。
程牧州能分辨出她的情绪是真的崩溃还是其他的,亲吻掉她眼角的湿润,角色互换了,“善善乖,马上就好。”
祁善信他就有鬼。
潮吹过后,整个身子都是软散的,祁善抱着他的枕头捂着脸,哼唧哼唧地叫着,只希望他能看在自己任其索取的份上快点射。
人是从浴缸里捞出来的,身上的水都没擦。虽然在床上滚了一圈干的差不多了,程牧州还是顾及着她的头发都是湿漉漉的,担心她感冒。没忍着,抽动了几十下狠的,按着她的腿根射了精。
祁善仰面躺着,双腿被分的正开,在身体里作祟的性器抽出,她连腿都合不上,只顾着小口小口呼吸。
程牧州看向她腿心那处,嫩红红的一片,隐隐吐出些白浊,他只是多看几眼便又有些蠢蠢欲动的趋势。咬了咬牙,程牧州弯腰把人抱起来,重新回浴室洗了个澡。
擦干,套上衣服,都是程牧州帮她弄的。换了套新的床单,把人抱回床上,拿来吹风筒给她吹头发。
祁善累极,腰也酸,不想自己坐着,靠在他身上让他帮忙吹头发。
呼呼的暖风在耳边响着,祁善昏昏欲睡,听见他说:“今晚睡这。”
“不行……”
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压着她做那档子事,她现在考核完了,他岂不是没有顾忌的了。
程牧州摸着她顺滑的发尾,话说的听起来像个人话,“不碰你了。”
祁善不信,“真的吗?”
“这都多久了哥哥才碰了你一次,就想跟你一块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