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喉咙,已经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扼住。
“我不想听你废话,”骆华卿冷冷夺道,“日后你若敢碰明城一根毫毛,我就会立刻引爆你心脉中的元力针,说到做到。”
说罢他手腕拧动,随后方慕慈呼吸一滞,悄无声息地晕了过去。
骆华卿将她掐晕之后毫不留情地掼倒在地,抬手捏住一旁内侍的头骨,元力汹涌注入,将识海搅得稀碎。
这样那人即使清醒过来,也便成了痴儿,再也记不清发生了什么。
日光温暖,照在他身上却透出清冽的寒意,骆华卿低叹口气,提步离开了芷熙宫。
三日后,大军从瑶凤城出发,开拔前往琅轩境内。
陈茗早在几日前就清醒过来,骆华卿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却又拗不过他执意随行,只能将他安置在宽敞平稳的马车内,自己全程陪护。
为防万一,穆铮言也将神木随身储藏,跟在了队伍之中。
自从那日被悍然警告之后,方慕慈也变得格外安分,作为青璃的监军,她除了日常巡视之外,基本在马车中龟缩不出,偶尔与骆华卿视线交错,也会迅速低下头去。
骆华卿正乐得如此,无事相扰便是最大的安宁,对于他和方慕慈来说都是如此。
掀开车帘进入,他一眼就看到陈茗拥着狐裘以手支颐,靠在软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盹,微敞的被褥下露出一双雪白的赤足。
“怎么又睡着了,”骆华卿无奈笑笑,凑上去将陈茗抱在怀中,顺势亲了亲他的唇角,“身子怎么样,可还觉得难受?”
陈茗长睫微颤,睁开眼来,莹润的墨眸眨了眨,绽开如花的欣喜:
“都好了的,你别担心。”
自从骆华卿解除了情蛊,并且再三保证自己不会有大碍之后,他才解除了灵力易容的效果,以真实面貌出现在那人眼前。
虽说外伤能够恢复,生命值却依旧在稳定下降,如今只剩下25点的他整日昏昏沉沉,稍微放松精神就会昏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