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真放牧的来了。
牧羊boy叼着根草,脸色很颓废,把圆圆的大眼睛一骨碌,往下压着,就像只长了菜刀眼的丧气猫,脖子上还系着兔皮围巾,两只小脚踩着大角鹿的屁股,催促它赶紧往前跑。
巨狼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守着,看起来十分寂寥。
乐不经领导同意就擅自流了口水,抓住绿茶的手,喃喃道“好多好多肉。”
而首领也被震撼住了,她下意识停住脚,拽了拽乌罗的外套,惊讶道“这就是养兽?”
“是啊。”乌罗心生感慨,原来原始时代也吃广告这一套啊。
说一百句都不如眼见为实来得震撼人心。
其实乌罗也有点被吓住了,不算上巨狼跟大角鹿这两头显然是坐骑的家伙,光是被驱赶着的这些乌泱泱的食草动物大小相加少说有三十来头,他没细数,反正只多不少。
这对一个部落来讲可能就是小半个月甚至是十来天的分量,可是对于两个人而言,已经足够支撑他们不必外出捕猎就能得到肉食了。
等到大兽生小兽,没完没了啊。
这什么情况。
乌罗赶紧从默的背上下来,他们五个人呆呆地望着这堪称壮阔的一幕,而昏昏欲睡的菜刀眼总算发现了他们几个生人,眼睛立刻变成了圆型玛瑙,精神地转动起来。
“哎——”
那孩子喊道。
然后就是一阵叽里咕噜,乱七八糟的话。
乌罗看向自己的御用翻译官默,默眨眨眼,诚恳回答“我不懂。”
草!
牧羊娃从腰上掏出一把类似笛子的东西,猛然吹了起来,尖利的声音顺着风传出,他看起来并不是很害怕的样子,不过巨狼已经凑到了大角鹿身边,等待着风吹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