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比乌罗更大爷。
见乌罗无意再开口,阎又再纠缠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不该反省自己的态度问题吗?区别对待也算是一种精神暴力啊。”
乌罗觉得他简直烦死了,原来有时候讲话互相听得懂也不是一件好事,难怪人家说中看不中用,有些人相处起来什么魅力点都掉光了。以前大家不住在一起的时候,阎看起来多男神,危险、冷酷、神秘、还带点似有若无的柔情,简直是荷尔蒙杀手,看着都像个天神下凡,要不然乌罗也不至于色令智昏,屡次调戏。
相处久了才发现他这个人八卦麻烦又爱嘲讽人,要是忍耐力不足,简直跟他相处不了十分钟。
“他们问,是因为他们不懂,就像幼稚园的小朋友问你九九乘法表,你会耐心回答他们对或者不对。可要是一个正常男人问你九九乘法表,而且明显没有智力缺陷,又不是外国人,你只会觉得他有毛病。”
乌罗的眉头跳了跳,被他自己强行按住了“所以,你现在还要继续当这个有病的人,继续问这么有病的话吗?”
阎于是笑起来,他歪着头,好看得让人忍不住心生万种柔情,叫自觉不再年轻的巫者顿时泄了火气,对着这么一张脸发怒也是需要力气的,他没有那么多怒火来支撑,便显得刚刚的讽刺都有点儿**的意味。
其实说是**,也不无不可,他们俩的斗嘴里大多时间都像是绵里藏针的**,毕竟一个是足够成功的失败者,一个是过于失败的前进者,火花还不足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看都像能擦出火星来。
“噢——”
阎意味深长地应道,纯粹只为捧乌罗的场,免得他讲话冷场面尴尬。
原来既不是信任,也不是出气筒,是脾气使然,也算是难得的真面目。
刚刚那句话不对。
乌罗看着阎慵懒的笑脸,暗暗想道要是他不专门踩人痛脚,看上百八十年也不是难事,要是寿命允许,看个海枯石烂都没问题。
伤患要么喝了药已经睡着了,要么出去忙活狼兽的事,还处于昏迷的婕是唯一有配偶照顾的伤者,蓝鸟一边搂着自己对象,一边疑惑地看着阎跟乌罗,再一次确定他们俩都是男人后再度按压下自己的疑惑。
毕竟——
蓝鸟忍不住看向一脸人生无望的漆枯跟他肩膀上使劲儿撒娇的胖鸟。
部落里还有一对霸道胖鸟爱上我的单恋悲惨狗血情歌,那男人对男人讲话的态度怪一点,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了。
性别哪有物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