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衡撩了撩眼皮,“她姐姐和我同辈”。
艾笙嘟囔,“合着白占我便宜那么久”。
他带着鼻音“嗯?”了一声,按了按她的头顶,凑近低声说:“回家我脱光了也让你占便宜?”
艾笙立刻阻止他把车开下去,指了指父亲的住所门口:“到了”。
当跨进门,苏应衡眼里摇曳的笑意泯灭不少。
抬眼一望,就见荀智渊化疗时掉了的头发长起来不少,脸上也比在束州更有血色。
“爸!”,艾笙看见他身体恢复不少,十分高兴。依在父亲身边,纯澈的笑容将她还原成了十几岁的少女。
荀智渊笑着摸了摸艾笙的头发,“好像长高了一截”。
艾笙就笑:“我都二十出头了,哪儿还会长高”。
苏应衡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正色叫了一声“岳父”。这才接着艾笙的话说:“很多女孩子结婚之后都会二次发育”。
艾笙听他在父亲面前说起这个话题,有点害羞,脸红地笑了笑,趁机嗔了苏应衡一眼。
荀智渊待苏应衡很客气,甚至让人觉得他对这个位高权重的女婿带着一种敬畏。
艾笙为了让两人之间的氛围更融洽一点,努力找了很多话题。
苏应衡很捧场地配合,但荀智渊的态度仍旧客气得耐人寻味。
艾笙无奈,等吃过饭看着荀智渊回房午睡,才和苏应衡一起离开。
苏应衡虽然在这座城市有一栋别墅,但很久没进去住过,起居用品不是很完备。
所以他便找了一家六星级酒店,订了总统套房入住。
一路上艾笙有点闷闷不乐。想起父亲跟自己说话时的疏离,就像两人之间竖着一道透明的墙壁一样,她心里就泛起巨大的失落。
她抿唇绞着手指,问苏应衡道:“你说我爸是不是还怪我劝他到人生地不熟的疗养院来?”
苏应衡宽慰她道:“只是太久没见,有点陌生而已。这几天你多陪陪他就好了”。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他很清楚荀智渊的疑心病有多重。一旦把他这个女婿当成异己,那么对艾笙的态度变得模棱两可也就不足为奇。
荀智渊的心结就在于,在意艾笙看重他这个父亲多一点,还是苏应衡这个丈夫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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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今天码字这么心累呢,原来是因为没吃饱……心疼地抱住胖胖的自己π_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