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赶忙说:“没关系,你养好身体要紧。生个健康的宝宝”。
她好奇地问:“怀孕是什么感觉?”
“全家人恨不得能替我吃饭,替我走路。段明商那个傻瓜看了新闻上,孕妇上厕所不小心把孩子掉进马桶,他连厕所都恨不得帮我上”。
听她甜蜜地抱怨,艾笙既觉得难以想象,又觉得理所应当。
真不知道自己家那位当了爸爸,会不会一样智商见底。
两人闲扯两句,苏应悦又说:“虽然我不能参加,但帮你插簪的人已经找好了。明天你就负责美美地艳压群芳,成为焦点吧”。
除开外貌,比她抢眼的女孩子太多。艾笙对她嘴里的焦点持保留意见。
第二天是在家里直接穿好衣服,盘好头发出发的。
一到教堂,她觉得自己十分有先见之明。
十几位化妆师早就被各位娇小姐霸占。像她这个时间点过来的,只能瞪眼干着急。
艾笙在后台,悠哉地看着其他人忙碌。
偶尔会瞟到大堂里的盛况,来来往往都是衣着庄重的男女,一身社会名流的尊贵气息。
彼此谈笑风生,气度雍容。
及笄礼不愧是举办多年的盛会,场中的布置也璀璨精美,令人目不暇接。
正在无聊当中,一道阴魂不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也不知道你今天请了谁来帮你插簪,不会是花了百来块钱,从招聘网上随便找了一个充数吧?”
说实话,艾笙还真不知道苏应悦找了谁过来。
她扭头无所谓地笑了笑,“说不一定呢,要是一个都没来,我就自己把簪子插上”。
这么不把及笄礼当一回事,明显是要拉低整个宴会的档次。
孔映瑶又觉得不高兴了,“真不知道主办方怎么想的,请你来自砸招牌”。
艾笙不想再同她说下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孔映瑶没想到她脸皮这么厚,嘴唇都要被牙齿咬出血来。
江星曼看见孔映瑶离开,才走到艾笙身边,问她:“表姐,你的簪子准备好了吗?”
艾笙愣了愣,惨了,她压根儿忘了还有这么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
及笄插簪,簪子都没有,不是之前的所有心血都白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