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序剑眉一挑,“那就把人叫来,当面对质”。
说完他就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一个高瘦的西装男子走了进来。
“圣林,还记得这位谈小姐吗?”,温序指了指谈依文,问自己的助理道。
姚圣林瞧了谈依文一眼,眼珠子被烫到了一般,立刻垂下头。
温序不耐道:“婆婆妈妈地干嘛,问你话呢!”
姚圣林:“认识,当时在酒店里,有过一面之缘”。
温序嗤笑:“恐怕不仅有一面之缘,还春风一度吧?”
姚圣林眼珠不安地转动,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把谈小姐送到您的包房之后,她忽然搂住我的脖子说她喜欢的是男人,然后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接着我……我就没忍住”。
温序沉下脸:“行啊,在我的地盘给我扣黑锅,干的不错!”
姚圣林抿唇道:“都是我的错,我愿意弥补谈小姐”。
林思宜脸色阴沉得快要滴水:“弥补,你一个小助理,要怎么弥补!你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有那个福气和谈家大小姐在一起么?”
看她气急败坏,温序很有一种扬眉吐气的快感,他劝道:“虽然圣林家里比不上谈家,但他忠厚勤劳,一定比我这种人靠谱多了”。
本来女儿未婚怀孕已经够丢脸,现在上门讨说法,却得知孩子的父亲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助理。
林思宜气得失去理智,怒气腾腾地说:“是不是这个小助理的孩子还未可知呢。温序宿柳眠花的手段,我可是听说过不少。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把自己的助理推出来,好躲过这门婚事!”
她越说越离谱,余静不禁皱眉,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决地说:“如果这个孩子真是温序的,我们二话不说,立时就能和你们家商量着看日子。但真的不是,也不能让我们家帮着养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否则才真是对不起一心盼着温序成家的老爷子”。
温庆山在位时军职不低,就是谈家也得掂量掂量。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林思宜的眼泪说来就来,她哽咽道:“依文可是被家里当掌上明珠养大的,要是你们不认,她下半辈子就算完了”。
林思宜现在一门心思想把这件事赖在温序身上。先前为了逼温家就范而造势,一早就把事情宣扬出去。
要是真被那个助理咬定是他的孩子,谈家面子里子全都丢了个干净。
正是谈耀文追更上一层楼的关键时候。谈依文决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
她哭得伤心,就像满屋子的人都在欺负她们母女似的。
余静见这位太太如此拎不清,也不想多劝,朝温序递了个眼色。
温序便笑了笑:“想让我认也不是不可能”。
事情有了转机,林思宜哭声渐止。
“让你女儿做个羊水dna,不就水落石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