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刚到地下停车场就被长枪短炮给包围了。
怕别人碰到艾笙受伤的脑袋,苏应衡紧紧将她护在怀里。
保镖开道,但一点也没有减弱记者的热情。
相反地,他们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看着人群最中心那个鹤立鸡群的男人,放佛在看一则令万民沸腾的头条。
苏应衡本身就是一个无穷尽的话题。
他的任何风吹草动动,都能挑逗其他人的神经。
“苏先生,这次和寰立的官司,瑞信会有怎样的应对策略?”
“这么长一段时间,您都避而不见,是因为其中另有隐情吗?”
“怀里是您太太?外界对苏太太很是好奇能不能简单说两句?”
……
这哪儿是采访,简直是狂轰滥炸。
瑞信一群人就像被敌人拦住脚步的急行军,往前的速度慢得人心脏病都要急出来。
一片吵嚷中,艾笙忽然闷哼一声。
太拥挤了,记者的话筒磕到了她头上。
苏应衡紧张地查看她的情况,还好,磕到的是她未受伤的部位。
他定住脚步,就像龙卷风的风眼永远是摧枯拉朽的中心。
其他人也立刻停了下来。
记者们狂喜,难道他专门停下来接受采访吗?
可纷纷再一瞧苏应衡的脸色,就都变得心下戚戚。
只见身穿深蓝色西装的男人眼眸危险地眯起来,嘴唇紧抿,一身的清贵气度施加在人身上,就成了无穷的压迫。
“刚刚,谁撞的我太太?”,他声音低沉,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本来沸腾的停车场,骤然一片死寂。
一群记者觉得自己身上冷飕飕地,没一个人敢和苏应衡对视。
“刚刚话不是挺多,现在都哑巴了?”,一开口,这儿就成了他的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