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糊涂一世聪明一时地选择:“那就一直像现在这样吧”。
苏应衡嘴角缓缓绽出笑意:“看来你一点也不笨”。
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某人:“嘿嘿嘿”。
春衫比较薄,艾笙散步的时候,好像有虫子跑进领口里面。
她一直觉得痒痒地,总觉得虫子掉进了罩杯里面。
可位置太羞耻,又不能去挠,把她憋得生无可恋。
车停下她就赶紧开门奔向屋子里。
苏应衡还以为她是急着去卫生间,结果进了卧室一看,某人上半身脱得只剩内衣。
在他愣神的当口,那件粉红内衣也被扔在床上。
苏应衡喉咙一下子紧了。
艾笙挠着胸口,白嫩的皮肤霎时出现几条红痕。
苏应衡上前去抓住她的手,“别挠,等会儿给你涂药膏”。
艾笙痒得身体在床上弹了弹:“不行,等不及了!”
苏应衡表情镇定地说:“听说口水可以止痒”。
“真的吗?”,异常好骗的艾笙开始加速分泌唾液。
结果一道濡湿触感很快贴到皮肤上,猝不及防地,她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低头看着男人上下动着的头顶,艾笙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
很痒,却和皮肤上的痒完全不同。
用渴望两个字来形容,最为恰当。
他真的是在止痒,不是在下毒吗?
随着他嘴唇的移动,艾笙身上的力气如同流沙一般渐渐散掉。
她轻轻嘤咛一声,身体往后仰倒在床上。
苏应衡的嘴唇还连在她身上,高大的身形罩了上来。
艾笙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开口:“别把你的河豚放出来,它太坏了!”
苏应衡喘着粗气安抚道:“宝贝,这几个月我都没动真格的,你还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