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哪里都没有被他碰到,贺臻,你冷静一下...苏抑尘就是故意的,他就是为了让你生气而已。”陆沫夕的双手死死的抵在贺臻的胸膛。
她不想,她不想在这里与他发生点什么。
他不可以这样对她,他已经当着江北墨的面对她做了那么多不堪的事情,她真的再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了。
“不要...贺臻,你放开我...我不想在这里...”
“是嘛,可是我想!”
贺臻怒阴暗面,根本就没有给陆沫夕丝毫一点解释的机会,就直接赌上她的嘴,扫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将她吃个精光。
“贺臻..我恨你...”
陆沫夕拼命的挣扎着,尽管最后泪水滑过她那张白晢的脸庞,也没有阻止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不可以,陆沫夕只能是他贺臻一个人了,他绝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惦记着这个女人。
不管是江北墨还是苏抑尘,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许。
男人将自己的西服盖在昏睡过去的女人的身上,他感觉自己根本就克制不住自己。
他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下的衣物,望着躺在自己身边,一脸苍白的女人,心里顿时袭来丝丝的满足感。
只是他心里顿时又充满了疑惑,陆沫夕你究竟是一个怎么的女人。
真的很想将你的心扒开,看看你心里装着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大手附在她那张小巧而又白晢的脸庞,男人双眉轻皱,要是从开一开始你喜欢的那个男人是我,该有多好。
后来陆沫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贺臻带进别墅的。
直到她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一个柔软的大床上,她刚刚一睁开眼睛,耳畔就传来一声温柔的低语。
“醒了?”
贺臻躺在陆沫夕的身材,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侧身面对着陆沫夕的身体,身上的蚕丝被已经划掉到她的胸口,男人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只是那双深潭似的双眸紧紧的落在她的身上。
“混蛋,不许看!”陆沫夕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将身上的被子下意识的往上拉扯了一下。
“陆沫夕,你还以为你是黄花大闺女呢?你哪里我没看过,而且还看的不止一遍?”男人将刚刚压制在被子的另一只手抬起,捏住陆沫夕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他心里就是慌的发憷,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想要将她紧紧抱着怀里的溺宠,又有一种想要将这个女人直接掐死的冲动。
为什么,为什么他非但没有感觉她身边的男人减少,反而增加的起来。
所以他现在那么生气...仅仅是因为他在吃醋?
“所以呢?贺总想说什么?”陆沫夕语气淡薄,甩开贺臻钳制在自己下巴上的手,目光平淡的望着那光亮的天花板。
“所以我想说,我们真该好好谈谈了,不是嘛?”贺臻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只是他那只修长的大手并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轻轻的掠过陆沫夕的脸颊,像是在观看一件艺术品一般,目光始终都没有从陆沫夕的身上移开。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根本就不是我要找的人。”陆沫夕语气依然生硬,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好好的整理一下。
他不是她要找的贺臻,可是他又分明就是贺臻,只是不再是曾经那个会深爱着陆沫夕的贺臻了。
陆沫夕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接近这个男人到底是对是错。
不过唯一一点她认定的就是,她却是欠了这个男人两年,和他的一条命...
算了就当是一报还一报好了,上一世我不爱你,这一世你不爱我,所以老天是公平的不是嘛?
“没什么好谈的?”贺臻沉默了片刻,突然翻了一下身体,压在陆沫夕的身上,和她面对面,他笑道,“我有!”
“你要有什么话,就直接说,说完我该起床上班了。”陆沫夕双手死死的抵在贺臻的胸前,虽然知道是徒劳无功,但是她依然想和这个男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陆沫夕,我真的很想问一遍,你心里爱着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是我还是江北墨...还是说都不是..?”
他真的发疯似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要是爱他,为什么还要和江北墨天天不清不楚的联系着,可是爱的是江北墨,那她又为什么这么心甘情愿的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他。
“这个答应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陆沫夕别过自己的脑袋,不在看向贺臻的眼睛。
她爱贺臻,可是她陆沫夕心里爱着的是那个曾经为她失去生命的男人,不是这个只会侮辱她欺负她的贺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