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2)

只是我是第一次吻吴小月,所以没啥经验,甚是生涩,狗啃一般,吻得彼此嘴唇上都是口水,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我的。

直到周围的溪边响起了嬉闹和轰笑拍掌声,我才意识到还要好多的乡亲,都是认识的熟人,我赶紧放开吴小月。

两人转头看去,果然是那些乡亲在朝着我们拍掌嬉笑起哄,我和吴小月对视了一眼,刷的一下,两人的脸都红了,她更是羞得能滴出血来。

我赶紧拉着她就往农场里跑,跑出好远,依稀还能听到背后传来乡亲们的笑声。

到了农场门口停了下来,我松开了吴小月的手,她幽怨的白了我一眼,像个小媳妇似的,她问我:“刚才最后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没啥事,我和我哥要去一个地方,大概十天后能回来,回来之后我再跟你解释。”我想了想说。

她还想再问我,突然发现我哥和我嫂子匆匆的出门来,前面还跟着几个人,这几个人我认识,是科考队的队员,奇怪,竟然不见陆馆长!

“哥,怎么啦?”见他们匆匆的模样,我赶紧追了上去。

“别问了,山上出事了,我们赶紧回去看看。”我哥也不解释,而是快速的启动了摩托车。

我和嫂子上了车,我转头看向吴小月,她朝着我们挥手告别,我车子出了农场门口,老子都哭了,这次离开,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两个小时之后,我们跟着科考队的面包车到达了村部,途中经历了两道关卡,一道是在山脚,由武警看着,另外一道是在上吴村的村口,由阿兵哥看着。

村部里有不少的人,但是此刻看着人心惶惶,显然是出事了,还有好些人在包扎着伤口,村部外还有荷枪实弹的士兵,貌似真出了大事了。

刚才经过万人坑的时候,发现坑里的那个祭坛被挖了,原来祭坛所在的位置,此刻是一个圆形的大坑,大小如祭坛一般,直径应该有三米多。

“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哥问向管事的那个副领队,因为陆馆长是领队,可此刻却不见陆馆长。

“陆馆长失踪了。”副领队说:“那天夜里出现那么多的黑猫,很多人都被抓伤了,独独陆馆长没事,他说他有发丘天官印傍身,那些黑猫不敢靠近,然后第二天你们下山去了,他就让我们开始挖那个祭坛,他说祭坛底下有东西,我们就往底下挖,果然发现祭坛底下有一口巨大的水缸,水缸里头装满了水,但是奇怪的是水缸里的水仿佛活了一般,竟然不停的盘旋着漩涡。”

“这是风水眼。”我哥一下子就判断出了,紧接着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陆馆长就往里面扔了块石头,哐当一声,那水缸就破了,缸里的水全漏下去了,我们搬开水缸一看,就发现了有这么大一个坑!”副领队指着万人坑里的那个坑口说。

“那陆馆长是怎么失踪的?”我哥瞪大眼睛说。

“他说他带一队人进坑洞里去看看,然后一进去就是三天,一点消息都没有,后面我们急了,怕有什么意外,赶紧又派了一队人马下去,这次没敢让他们进入太深,但还是出事了,死了一个,其他人都带伤,幸好是退出来了,这不我就去农场找你去了。”副领队说。

“下面是什么东西?他们看到了什么?”我哥再次追问。

“坑下面有三个岔道口,通往何处不知道,但进去的战士遭到了袭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其中那个死亡者的尸体就在村部,你们去看看吧。”副领队说完,就带我们往村部的会议室去。

会议室的会议桌上披着一块白布,白布拱起,显然下面盖着那战士的尸体。

进入会议室后,副领队一把掀开了那白布,接下来看到的一幕是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那是一具干瘪的尸体,瘦得真真只剩下皮包骨了,眼眶深陷,颧骨都露了出来,而且腮帮子根本就没有肉,仅仅就是一层皮,皮盖着牙龈,那牙齿的形状都凸显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哥的脸色很不好。

“早上刚派他们下去的,生前是一个一百四十斤的小伙子,被拉出来的时候就是这幅模样了,整个一皮包骨的骷髅架子,估计八十斤不到。”副领队说:“这事还不敢往上报,因为事情太过蹊跷了,所以找您来看看。”

“那些伤员呢?他们被袭击,有没有看到是什么东西?”我哥盖上了那白布,转头问向副领队。

“岔道内的光线阴暗,而且每条岔道里都有过膝盖的水流,水流浑浊,袭击人的东西好像就在水里,有的战士说像鱼,有的说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有的说是鬼,反正现在搞得人心惶惶的。”副领队脸色很差,显然压力很大。

“哦,对了,差点忘了。”副领队赶紧掏口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字条递给我哥,我哥接过来摊开一看,字条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祭坛底下有乾坤。

“这是哪来的?”我哥抬头看向副领队。

“这是陆馆长失踪之后,我们在他房间的办公桌上找到的,好像是什么人告诉他祭坛底下有东西,让他去挖祭坛。”副领队说。

又是一宗扑手迷离的案子,怎么会有人给陆馆长扔纸条?那人怎么知道祭坛底下有东西?上吴村的人都撤走了,这些战士和考古队又都是外来人,怎么会有人知道这祭坛底下有乾坤?

一个人在我的脑海里浮现,不错,这人便是越南新娘,而且她的嫌疑特别大。

第16章 风水怪鱼

可即便是怀疑越南新娘,我们依旧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应对。

不错,我哥是有一些本事,但是荷枪实弹的战士都对付不了的东西,我不认为我哥就能有办法。

我哥在那个巨大的坑口转悠了半天,只是一直皱眉,时而蹲在坑口,往坑底下看去。

“吴道长,依您判断,这底下是个什么东西?”副领队也急得团团转,跟着在坑口转悠了半天。

“风水眼之下必定有风水鱼,所以那些受伤的战士当中有人说是鱼,这个我信!因为底下的三条岔道底部都有过膝的水流,这给风水鱼提供了条件!只是……”我哥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您快说啊,真是急死人了。”副领队的脸都扭曲了,急得不行。

“那天晚上数百只的黑猫齐齐祭拜这祭坛,现在才知道可能是为了这坑底下的东西,所以肯定不止风水鱼,而且风水鱼不可能将战士吸干成干尸。”我哥叹了口气说:“所以我也不大肯定,底下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

“那现在该怎么办?”副领队彻底没了主意。

“在没具体方案之前,贸贸然派人下去,只会徒增伤亡,所以先别妄动,你让我再想想。”我哥说完,便离开了坑口,回了我家。

回到家之后,我哥都没心情吃饭,而是在客厅里翻阅着我爷爷留下来的那些古籍,我就坐在旁边,也帮忙翻阅着。

我知道我哥肯定是想找找,看以前是否有此类相似的记载。

可是看得我眼睛都花了,眼里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却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