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
龙冷然这一次回来,在鹰堡停留得较久。鹰堡的生意越做越大,白日里,面瘫爹与龙冷然常在议事厅议事。
龙烈心中略有失落,却也无奈,兀自苦练武艺,过得倒也充实。这日,夜色凉如水,龙烈闲逛归来,经过龙冷然住的清竹园,无意中听见他口哼小曲,自娱自乐,不由得一笑。
正待离开,却被龙冷然发觉。
“小烈儿,进来。”
龙烈只好走进去,一边调侃道:“叔叔好兴致。”
他从未将龙冷然当做长辈,说话也较为随意。龙冷然并不介意,二人相处自然而融洽。
进得院落,借着月光和亭檐悬挂的灯笼,龙烈才看清龙冷然正坐在小亭内自斟自饮,不由得觉得有些奇怪。龙冷然一向都给他一种很欢乐的感觉,今日看他的模样竟像是有几分伤感。
“今儿个的月色太美,叔叔心情不错,”龙冷然举起酒壶,开玩笑道,“小烈儿要不要试试?”
龙烈仔细观察龙冷然,又没有刚才的感觉,很快释然,猜测应是自己的错觉。
“我才六岁!怎能喝酒?”龙烈白他一眼。他坐姿挺拔,脊背笔直,一手搭在膝盖上,一手随意地置于桌面,年纪虽小,却有一种天生的贵公子气质。这样的一个人,单看外表,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与“冲|动”、“急躁”二词联系在一起的。
龙冷然哈哈大笑,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可曾见过你爹爹喝酒?你爹爹酒量着实不错,你这小家伙将来定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