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沒那麼好進去，何之昀好像也察覺到了，她因此把腿再張開一點點，這動作讓我看了臉紅心跳，想起之前不曉得看了哪一部漫畫還是小說，裡頭男主角說這女人只會為我把腿張開讓我幹，看到男人說這句就讓我覺得噁心下流，但是現在看到何之昀為了我把腿張開點卻讓我身體發熱滾燙的在腦中不停想著這句：『何之昀只為了我把腿張開讓我幹。』

「為什麼這麼難進去？」我小聲問。

「因為…」何之昀臉有點泛紅的睜開狐媚般眼睛說：「因為我沒做過幾次愛啊。而且…我第一次是給女生。」我錯愕的看著她。「先不提這個，反正……當然還是很緊啊。雖然如此…妳不會嫌棄我吧？我終究不是第一次。」

「我當然不會嫌棄妳，妳別嫌棄我就好了，我笨手笨腳的。」

「不會啊。我不是說妳的指頭還滿靈活的嗎？」

「真的嗎？」我不好意思再度確認。

她露出了一個好甜美的微笑微聳起雙肩樣子很撫媚的點頭說：「嗯！」甚至帶點害羞，好像說這種話也令她挺害臊的。

可愛到一個翻，我竟然都不知道她會有這一面，當然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她有這一面，這一面本來應該是要屬於她情人的，然而我現在看見了，所以、所以…我是那身份了吧？

她又把我拉過去親吻著，我的指頭也努力的擠進去，當我整根指頭沒入她的身體裡時給我一種奇幻旅程的驚豔感，剛剛因為專注在塞進去她陰道裡所以沒空體驗這美妙溫暖的觸感，現在有種人生又開了一扇新的視野讓我驚奇無比。

裡面是這麼的溫暖濕熱，柔軟的包覆著我的指頭就好像在呵護著我－就好像何之昀從小到大都在呵護著我－讓我一股感動的又感到眼眶濕濕，如此完美無瑕的地方她願意讓我闖進來試探摸索，讓我受寵若驚又同時感到她對我的寵愛跟信任。

所以妳一定要珍惜妳的女人，當她願意讓妳進來她這個地方的時候。當然啦。我也不是不知道有些女人純粹下面養而已，但我知道我的何之昀不是這樣的。

她本來試圖再告訴我一些什麼，可是我吻住了她，她很聰明機伶知道我的意思便沒有把我推開的與我交吻，讓我靠自己去摸索了解她的身體。儘管抽插十來下後我小後悔堵住她的嘴，現在也沒臉問她我該怎麼做，她沒啥反應，只是微喘著氣，我不曉得是我的問題還是她下體依然有點刺痛或者是她沒做過幾次愛因此遲鈍，可我覺得是我的問題。

我實在有點慌亂的變成亂捅，想著也許我速度快一點她就會有感覺點，果然她確實有了一點更大的反應但也只是一下子，雖然我們現在有我抽插的淫水噗疵聲跟她的喘息聲，卻給我一種冷場的尷尬。儘管我也別奢求可以到像a片一樣讓女人尖叫連連－而我認為那是假的－但像剛剛讓她外體高潮或甚至舔她耳垂有點聲音也好。

我突然有點生氣，類似一種惱羞成怒，對我自己。我為什麼這麼沒用，從小到大都在拖累她、保護不了她讓男人侵犯，現在連給她性愛上的快樂都辦不到！難怪她總是叫我孩子、小鬼、小搗蛋，我真是一無是處！

好快的她的陰道越來越難抽插，因為她好像……越來越乾了。我好氣，我好沒用！然而何之昀卻睜開眼溫柔說：「別在意，小鬼，第一次在所難免。」她好像看出我的心思或預料到我會感到極大挫敗而安撫著我，我卻皺緊眉頭急喘著氣感到羞愧，她撫著我的臉說：「別這樣，我不會笑妳的，不如妳先把手拿出來吧。」我稍嫌氣急敗壞的抽出來，也覺得自己沒資格厚顏無恥的一直停留在她身體裡，不能讓她快樂的手在裡頭就是一隻垃圾，根本是在污染她。「欸！不要一次這麼快抽出來！」她拍了我的頭說。

「對不起…」

她笑了一聲便抱著我的頭靠在她胸前，我抿緊唇的抱著她，腦中一直想著到底我該怎麼做才可以讓她舒服？我把我看過的小說漫畫全部run過一遍，也想起了曾看過說女孩子的身體是很複雜深奧的，我現在才發現是真的，以前還認為說得這麼誇張奇妙，見妳們就是插一插對方好像就很爽了，原來都只是因為沒把細節寫出來罷了。

而且說什麼都是女人自然會了解女人身體，這種話對我這個還是處女的公平嗎！

咦？

我靈機一轉的抬起頭看著何之昀說：「妳上我好嗎？」她睜大了雙眼看著我，我挺起身在內心又燃起一股希望說：「妳先上過我一次，或兩次，也許我就可以從中學習的讓妳舒服了。」

我看見何之昀的表情有點複雜，那比較像是顧慮，最後她撫著我的頭說：「經驗可以累積的，妳隨時都可以拿我的身體研究，不懂就問我嘛。我不會笑妳的，好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未成年所以她沒答應，可她不要我就先別強求的問了另一個問題：「妳真的願意嗎？妳有喜歡我嗎？還是因為我是妳外甥女…妳才不忍心拒絕我並且願意犧牲自己？」

她舔舔唇說：「也許都有吧。但我不覺得是犧牲自己，我是願意的，所以並不感到犧牲。」聽到她說有讓我開心又落寞，一來表示她有一部份是真的喜歡我的，二來表示她喜歡我是因為我是她外甥女，她理所當然愛我。她好像又看出我在想什麼的把我拉過去抱著說：「撇開妳是我外甥女…妳對我來說當然是很迷人，妳那麼高又那麼漂亮，身材又這麼健美又不失一股英氣，還因為運動曬成這麼漂亮的銅色肌膚…哪個女孩不會為妳迷倒？」我臉熱熱的聽著她說這番話，在學校不少男女都稱讚我漂亮、帥氣、聰明有才華什麼的我都沒感覺，她卻說得令我臉紅心跳。「如果妳不是我外甥女，我又可以再年輕個五歲，肯定把妳追起來當我的情人。」

我終於笑出來的抬起頭問：「真的嗎？」

「真的。又那麼單純可愛…絕對把妳包養起來。」

「我不要妳包養我…我要養妳。」

何之昀笑著說：「那怎麼行？出錢的才可以是老大啊。這樣妳才可以任我擺布！」

「我養妳，但妳還是老大。」

何之昀的表情忽然柔情下來，又把我抱在懷裡說：「真的是沒有白養妳、白疼妳了。」

我又抬起頭問：「這樣妳是我女人了嗎？妳當自己是我女人了嗎？妳是專屬於我的嗎？」

何之昀輕咬一下下唇說：「當然啦。不然妳吃乾抹淨想賴帳嗎？」

「當然沒有啊！我一定會對妳負責的！」

何之昀笑著將我頭髮勾到耳後說：「那我當然就是妳的女人了…不過若想跟我在一起我們得躲躲藏藏妳真的可以忍受嗎？我們的關係畢竟很複雜…」

「我當然可以，我才不管別人怎麼看，我一點都不怕！我也可以保護妳！可是妳能夠忍受嗎？」

何之昀思考了一下說：「主要是千萬不可以讓妳外婆知道，在這小鎮也低調點，這個小鎮機歪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