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2 / 2)

“你才堵了,少跟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卖关子,拉我进来干吗?”

梁舒窈抬手止住她话头,顿了顿,说:“我有一个女朋友。”

陆饮冰:“我知道啊,怎么了,没必要每天说八百遍。”

“我才说第二遍,第一遍还是你们问的。”梁舒窈忍住想打她的冲动,说,“我提这个是有原因的,我女朋友知道我喜欢过你,很多年。”

陆饮冰点评道:“这个过字透着一种沧桑的味道。”

梁舒窈:“如果今天是在我家,我带我女朋友去见你们,是绝对不会单独跟你说话的。”

陆饮冰耸肩:“你看,问题还是出在你身上。”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一分钟后,陆饮冰被梁舒窈按着压在了钢琴背面,陆饮冰叫道:“我就是开个玩笑。我听懂了,我真听懂了,你放开我。”

梁舒窈没好气道:“你听懂什么了?”

陆饮冰道:“我不该跟你说话。”

梁舒窈道:“也不是。”

陆饮冰暴躁道:“我要打人了。”

梁舒窈不怵她:“你要打人我也要说,我和你是表姐妹关系,怎么也青梅竹马三十年,而且我都有新感情了,她再揪着不放就太小心眼了,不是良配。看面相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问题肯定出在你身上,你仔细回忆反省一下,有没有什么处理不当的地方。”

陆饮冰蹲一边反省去了。

梁舒窈摸出手机给女朋友发微信,脸色忽明忽暗,过会儿背着陆饮冰拿脑袋撞墙,笑得要滚到地上。

陆饮冰:“啊!”猛地站了起来,扶住墙。

梁舒窈绷住脸,问:“想起来了?”

陆饮冰拉开门冲出去了。

夏以桐在床上眯着眯着就睡着了,陆饮冰风风火火地把她摇醒了,连珠炮似的吐出了一连串的字符,夏以桐晕晕乎乎的被她给说懵了:“等等,等等。”

陆饮冰兴奋得脸色通红。

夏以桐抓了一把脑袋,缓了半分钟,眼神渐渐变得清明起来:“你说吧。”

陆饮冰:“上午是这样的,梁舒窈虽然有了女朋友但是她和她女朋友感情没有我和你好,而且也没有求婚。她嫉妒我还嫉妒你,问我她不喜欢我了我失不失望,我说可去你的吧你这样的夏以桐一个顶你十个,少自作多情。她又说她女朋友好看,我说我女朋友好看,然后我们两个就互相谈论自己的女朋友,很开心。报告首长,汇报完毕,请处置!”

夏以桐:“……”

这份供词的真假非常值得商榷,但是陆饮冰忙活了一下午就为了这事,不管真的假的总算是给出了一份满意的答案了。

夏以桐向上搂住陆饮冰的脖子,仰脸吻住了她。

“你怎么知道是这里惹我生气的?”亲吻过后,夏以桐玩着她耳边的头发,问道。

“我蹲在隔壁房间硬想出来的。”陆饮冰这次学乖了,而且她说完这句话后夏以桐明显神色更加舒缓,再次主动献吻。

陆饮冰心道:梁舒窈有时候还是有点用的。

哄好了女朋友,下午就过去了大半,去年他们去了ktv唱歌,夏以桐因为要赶着去拍戏,陆饮冰先送她去机场,再回头去ktv。今年肯定不去ktv了,几个人考虑了一下,上天台露天烧烤,难得遇上一天天气还能看。反正个个都是铁肺了,多吸会儿少吸会儿霾不碍事。

分工合作,公众人物不能出门,负责在家准备器具,搭建好烤架,准备调料。陆饮冰和夏以桐是绝对不能出门的,辨识度太高,被认出来就是轰动一片。梁舒窈也算半个,国内不少粉丝,只是没有陆夏二人的那么多。买食材的活儿只能留给另外三个了。

大表哥开着车载着人出去了。

梁舒窈不知道是不是被女朋友嘱咐过,还是良心发现了,自动避嫌道:“我就在楼上呆着了,你们俩负责拿东西?或者反过来,你俩在上面?我都可以的。”

在楼上的活儿轻松一点,跑来跑去的会比较累,夏以桐作为半个女主人肯定不会让梁舒窈干重活儿,所以她选了下楼拿东西,陆饮冰跟她一起。

夏以桐背对着她走下去的时候,梁舒窈勾了勾嘴唇,然后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发了一条语音出去:“我跟你说,我表妹她老婆太好玩儿了,还把我当假想敌呢,我估计修复关系要一阵时间了。”

对面回:“你再多看你表妹一眼,她不打你我就从家里冲过去。”

“冲过来干吗?打我?”

“我对着你哭一晚上,看你怎么办?心虚不心虚?”

梁舒窈一通笑,扶着腰站起来,回道:“怕了怕了,祖宗诶。”

对面说:“孙子诶,祖宗爱你。”

“孙子也爱你,不说了,我要准备烧烤架了。”梁舒窈把手机收了。

先上来的是陆饮冰,提着烧烤架,和一个装着各种调料的袋子,夏以桐随后搬上来一箱木炭,三袋固体酒精,还有零碎的刷子、锡纸、手套等等分批次上来拿的。

梁舒窈动手收拾,东西太多了,搬完以后她才忙了一小半,三个人便一起收拾起来,梁舒窈为主,陆夏二人打下手,梁舒窈一心只看她的烧烤架。

“烧烤酱呢?”陆饮冰问,“拿上来了吗?”

东西是梁舒窈放的,她一指蓝色的那个布袋子,“在那里面呢,不是你自己拿上来的吗?”

陆饮冰条件发射就顶了回去:“不许我忘记一下吗?”

梁舒窈更是条件反射妥协,还带点儿宠溺道:“行行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喏,你的烧烤酱。”

夏以桐在旁边冒酸泡泡。

陆饮冰一脑门子汗,不管了,直接按着夏以桐后脑来了个两分钟的深吻,夏以桐又羞又臊,“你你你”了半天,脸涨得通红,头低得快钻进地底去,完全顾不上吃醋这种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