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的脸上有着笑容，“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绾绾过去紧紧抓住他的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怎么会有那么多丧尸，小辞，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

“是。”少年轻易的承认了，语气轻松，“是我让它们进来的。”

这个它们便是丧尸潮。

绾绾怔然的盯着他，“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任务，她的一切，就快要完了。

“姐姐问我为什么？”顾辞唇边有着浅浅的笑容，眼眸清澈，“当然是要把这个世界都变成和我们一样的存在啊。”

暴虐、嗜血、残忍、还有不顾一切的疯狂。

绾绾不由得退后了几步。

他还是她认识的顾辞吗？

或者说，他一开始就是这样病态。

顾辞朝她走过去，伸出手，“姐姐，你怎么了？你害怕我？”

绾绾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行——你不能害怕小辞！你说了要永远陪着小辞的！”

顾辞的手抓住她的肩膀，清澈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姐姐，我是你的小辞呀，你不记得了吗？”

他又放开手，伸手撩起衣裳，露出了手臂。

白皙的手臂上面都是伤痕，有旧的，还有新的，像是用什么割出来的一样，残忍而美丽的伤痕。

“姐姐，这都是为你受的伤，你看，小辞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