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没有跟部队一起回来!?”唐宝蝉吃惊不已。
闫帝亲了亲怀里咋咋呼呼的小家伙,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因为宝婵才提前回来,宝婵该怎么回报爸爸?”
唐宝蝉:“……”这人会不会太无耻了点?
男人仿佛没有察觉到某人的怨念,继续道:“连续赶了三天三夜,结果宝婵送了我一份大礼,爸爸很感动。”
唐宝蝉:“……”为毛有种不寒而栗的赶脚?
闫帝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唐宝蝉的衣服里,他轻声道:“爸爸很喜欢宝婵的礼物,有来有往——”
“我还疼呢!”在男人更深入之前,唐宝蝉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可怜兮兮哭诉。
这种一人享受一人受苦的事情还是不要了吧?她的大腿根可经不住再一次磨蹭了,呜呜……
闫帝拍了拍唐宝蝉的臀【一】部,幽幽叹了口气,“这么娇气可怎么办,还有很多姿势没有试过呢……”
唐宝蝉:“(⊙o⊙)……”
怀中的身体在他说完后明显僵硬,男人忍不住笑出声,果然这样的宝婵最可爱。
黑夜中,唐宝蝉细细弱弱的声音响起:“爸爸说过在身体好之前不碰宝婵的,说话不算话。”
不算话的闫帝回味地摸了摸刚刚做出巨大贡献的某处,理直气壮道:“哦?我有说过?”
“有!”唐宝蝉恨恨道,就差举着双爪发誓了。
闫帝好笑地裹住某只不安份的小爪子,淡淡道:“刚刚没碰宝婵,那个是惩罚。”或者说是饭前甜点,真正的大餐还没吃到嘴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