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凯旋得意的放声大笑,他很不屑的向林齐吐了一口吐沫。他已经激活了他得自血脉中的力量,并且他得自某个太古遗迹中的一件奇物,也已经被他激活。奇异的力量充斥着他的身体,他的每一根黑毛都充满了无穷尽的力量,一股无形的屏障笼罩了他的身体。
他曾经用一招和本家的一位老祖级人物试过招,那位老祖凭借一件中品神器的全力一击,也没能破开林凯旋的防御。林凯旋自信满满的看着林齐,不屑的点评着林齐这平平淡淡没有任何光焰效果的普通一击。这样的攻击,是不可能对林凯旋造成任何伤害的啊!
一声巨响,极其沉重、极其坚硬的权杖狠狠的拍在了林凯旋的虎掌上。不可思议的恐怖力道呼啸而来,林凯旋体内的奇异力量被一击粉碎,他无比惊愕的看着林齐,掌心的黑毛和厚厚的皮肤轰然碎裂,他的肌肉炸成了一团肉酱向着四周喷出,暗金色的半透明骨骼也伴随着刺耳的炸裂声寸寸碎裂。
一击重创林凯旋的虎掌,林齐飞起一脚踹在了林凯旋的小腹上,将他的身体踢飞了数百米远。林凯旋惊恐的张开嘴吐出了一团炽热的血浆,然后沉甸甸的摔倒在地,半晌没有动弹。
“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没有人能抢走,也没有人能窥觑!”林齐丢下权杖,一步步的向林凯旋走去。他走过那些经过改造的兽人战士的时候,随手一击就能将这些兽人战士的头颅轰成粉碎,每一拳都能轻松击杀一名实力达到神境的兽人战士,这样的击杀效率让林凯旋看呆了眼。
一尊巨大的金属亡灵生物举起大手,狠狠的向林齐拍了下来。林齐冷哼了一声,他只是抬起头向这金属亡灵瞪了一眼,他的眸子里喷出两道青白色的火焰,这尊金属亡灵闷哼一声,巨大的身体突然融成了一团闪光的铁水,伴随着刺耳的轰鸣声落在了地上,分解成了无数跳动着的宛如水银一样的银色珠子满地乱滚。
那些狐族的兽人法师举起了法杖,乱杂杂的念诵着咒语向林齐发动了恶毒的诅咒。但是所有的诅咒刚刚靠近林齐的身体,就被一股浑厚、沉重的力量搅成了粉碎。那些兽人法师受到可怕的反噬,头颅骤然炸裂,一时间百多个兽人法师同时头颅爆开,大殿里一阵的血雨腥风,残酷中却又透着一股子难以形容的诡异美感。
宛如挥动着镰刀的死神,林齐所过之处带起了一片死亡的风暴,无论是兽人战士还是金属亡灵,乃至那些兽人法师,凡是被林齐的拳头接触,被他的目光碰及的,都被他收走了宝贵的生命。
林凯旋战战兢兢的看着林齐,刚才林齐的一杖和一脚,就好像两片锋利的刀片,在林凯旋名之为‘骄傲’的猪尿泡上切开了两条小小的缝隙,他满肚子的勇气和热诚骤然消散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了他骨子里的一个纨绔青年应有的恐惧和畏缩。
抛开了他身上笼罩着的强大的光环,当他明白了自己的强大并不足以依仗的时候,林凯旋就好像男人身上某个充血的玩意儿被烧沸的开水烫了一下一样,骤然缩小到了黄豆大小!
对龙山帝国的野心,对林齐女人们的贪婪,对自己光辉未来的所有规划,都随着林齐的这一杖和一脚化为泡影。林凯旋好似被十几个彪形大汉虎视眈眈的裸-身少女,惊恐而绝望的四肢用力,连滚带爬的向后逃窜着。“不要,不要,你想要做什么!林齐!杀死族人是重罪,是重罪啊!”
‘呵呵’一声怪笑,林齐狠狠的一脚跺在了林凯旋的胸口。无奈的摇了摇头,林齐向默先生扭头看了一眼:“我总不能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杀死一个和我同姓的族人吧?这样太残酷了,对帝国的光辉形象不是很好,对不对?”
默先生耸了耸肩膀,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其实,以您如今掌握的权势,就算您当着全大陆的人碎剐了他,所有人都会为您的英明和睿智而鼓掌欢呼的!而这个可怜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好吧,凭借您的光辉和伟大,他未来可能在大陆历史上留下一笔,会有一条记载提起他的。”
林凯旋没听清林齐和默先生的话,他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林齐,浑身不断渗出黄豆粒大小的冷汗珠儿,他的衣服很快就被汗水弄湿,狼藉的衣物死死的贴住了他的身体。他哆哆嗦嗦的躺在地上,低声的咕哝着:“林齐堂弟,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看,我只是,只是为了你的新年宴会,表演一个小小的节目!你看,我的表演怎么样?整个大陆所有人都知道了龙山帝国的强大!”
林齐低着头,冷眼看着林凯旋,盘算着要如何处理这个家伙!
或许,把他当做人证,丢出去送给自家始祖比较好?主宰会就好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纠缠着林齐,对于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梦想着主宰世界的野心家,林齐已经腻味透了。那些老祖也不能老是在一旁看热闹啊,他们也该亲手操刀,狠狠的收拾几个不肖的子孙了。
就在林凯旋被林齐踏在地上呻吟哀求时,龙山**百多里外的山林中,一群衣衫华丽、神态从容的精灵男女同时发出了讥嘲的冷笑声。一团淡淡的绿光在他们中间闪烁,这一团绿光中有模模糊糊的光影闪动,林齐大殿中的景象,勉强的在这光团中展示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