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继续拿我当傻子啊，继续和我姐妹情深啊，继续享受我给你的各种好处啊！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和顾嘉奇谈对象啊！怎么？良心不安了？”

莫妍手指揪着衣角，沈玥的每句话，都如同刀子般扎在她心中，让她喘不过气来。

半晌，她才抬头，战战兢兢的看向她。弱弱的开口，“小玥，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沈玥没回答她，她起身，走至莫妍跟前，抬起素手，朝她脸上狠狠扇了下去……

啪！

巴掌落在脸上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响起。

莫妍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她惊愕的睁大了双眼。

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她俏丽的脸上，满是失望，愤怒。

这一刻，莫妍什么都明白了。

沈玥已经知道了。

她什么都知道了。

“对不起。”莫妍低垂着眼，“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你确定，是怕失去我这个朋友，而不是怕丢了我给你的资源？你确定，不敢说出真相，不是怕以后进不了我们顾家的门？”

“我……”莫妍想解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玥质问她的这些话，的确，多多少少是存在的。

她的心底，多多少少是有些自私的想法的。

她怕沈玥不和她做朋友。她怕好不容易才变的开朗有自信的自己，因为沈玥的疏远，而回到以前黑暗的世界里。

她更怕，沈玥和她站在对立面，她再也没机会靠近那个男人。

可她敢保证，和沈玥的这份友情，任何时候她都是放在第一位的。这个时候，她解释了又能怎样，沈玥根本不会相信她的。

见莫妍不说话，沈玥的脸色更加难看，她身子微微颤抖着，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样。

她很希望，莫妍能反驳，能大声告诉她，她和她做朋友，并不是想利用她。

她很想听她说，她瞒着她，只是为了这份友情，并不掺杂其他任何东西。

可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