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什么也不说。顾良生也不知道这忽然的是怎么了。方才不是好好的么?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正在她蜜穴里翻天覆地,一时腾不开手,抵上她的额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顾良生到底同施南竹是不一样的,他在乎她的感受,她不高兴,他便停下了手。宛秋扑入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夫君,我们回去吧?”她带着几分祈求道。
“怎么了?”顾良生从小都看了不知道多少回这种春宫了。顾府外头瞧着还是个正经人家,内里其实烂的一塌糊涂。
刘茵娘是顾良生舅舅的女儿,因为顾良生母亲没有女儿,便时常接她到府里住着。她年少无知,有一次同他们家人一道郊游,她跟丫鬟们走散了,又急着想要去净房。但她找不到回去的路,便只能脱了裤子在草丛里释放出来。谁知正巧与迎面而来的顾老爷撞上。
那会儿她还叫他“姑父”。时年刘茵娘十一岁,白白的虎丘,粉粉的肉瓣,让顾老爷一下子看红了眼。也不知怎的那一眼就叫他下身不停的叫嚣起来。
刘茵娘见自己这般叫姑父看了去,下身一瑟缩,贝肉翕动,滚出几滴水来。她知道不该让人看了身子,但是这是最宠爱他的姑父,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顾老爷见她这般,便像寻常看见她似的,走到她身后,给她把起尿来。
“茵儿快嘘嘘,你小时候姑父也是这样给你把尿的。”事实上,他以前哪里做过这样的事,就算是自己的两个儿子,他都没这样伺候过。
他从刘茵娘的肩头望下去,那粉嫩的贝肉里层层褶皱将那小小的珍珠藏起。他此时已经开始想像那样的贝肉之下是何等风光,若是能将他吞吐该是如何的销魂。
刘茵娘紧张之下,却解不出来了。
“好了?”顾老爷问道。
刘茵娘咬着唇说:“被姑父抱着出不来。”
顾老爷闻言,一只手托住她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指在他肖想了许久的粉嫩之处轻点:“是这里出不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