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争宠的念头,郭康几个纷纷跑到外面那了双筷子挤在床边,不约而同的给叶溪鱼夹起了菜,要喂她。
叶溪鱼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几双筷子,不由被这种甜蜜的负担给压得死死的:她这是吃呢?还是吃呢?还是吃呢?
好,既然都要吃,那就没有差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美味的鸡汤勾起了食欲,叶溪鱼这会儿也有些饿了,所以她毫不客气的开始使唤起这几个哥哥,让他们给自己夹菜。
然后,啊呜,啊呜的吃个不停。
看到这副兄妹有爱的画面之后,郭家和凌家这几个大人们都是会心的一笑。
叶溪鱼在填饱肚子休息了会儿后,张岱业就端了碗黑乎乎的药朝她走了过来,这段时间被锻炼的一闻到药味就大概能知道药里都有些什么药材的叶溪鱼,在看到那碗黑乎乎药之后,还是苦起了张脸,“师傅,我能不能不喝药啊。”
张岱业笑着摇了摇头,“不行。”
“可是这药看起来好苦啊!”叶溪鱼皱这小脸看向他,希望他看着自己这么可怜又可爱的份上放过自己。
张岱业对着小丫头的卖惨毫不动摇,“你是想自己一口干了呢,还是师傅一口一口喂你?”
叶溪鱼:……
“药给我!”叶溪鱼伸出自己另外一只完好的手朝张岱业道。
张岱业一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表情看向她,然后把药递了过去,当然他没有直接让叶溪鱼拿着而是一手扶着碗,顺着叶溪鱼的力气让药送到了她的嘴边。
叶溪鱼在喝完药之后,小脸顿时就成了苦瓜状,张岱业在看到小丫头这幅模样之后,轻笑了下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大白兔。
“呜”还皱着小脸的叶溪鱼感到嘴里一甜,一股充足的奶味在她的嘴里四散开来,她扬起小脑袋,“谢谢师傅。”
张岱业摸了摸叶溪鱼的小脑袋,“这药有定神安眠的作用,等下好好睡一觉。”
“嗯。”叶溪鱼点点小脑袋,顺着张岱业的动作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这药效起作用了还是什么,叶溪鱼只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没多久她就呼吸平稳的睡了过去。
张岱业给叶溪鱼掖了掖被角,“好好睡,睡醒了就不疼了。”
在他走后,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窝在房梁上面的小家伙,轻巧的从房梁上跳下来,它跳上床走到叶溪鱼的身边,嗅了嗅叶溪鱼身上的药味,轻声的咪呜了声。
然后在叶溪鱼的枕头边上找了个地方窝成一团橘色的毛球。
第94章
凌家,张安雯走到凌志杰的房间里,她擦了擦房间里的那张遗像。
凌青山跟着她走了进来,当他看到张安雯凝视着儿子的遗像时,心里的担心再一次的涌了出来,“安雯……”
“嘘!”张安雯没等他说出口,就道,“我想在好好看看他,今天的过后我会振作起来,不在缅怀过去,我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带大□□的儿子,我们的孙子。”
凌青山听懂了她话,他上前搂住张安雯,“我陪你。”
“嗯。”
在他们不知道,哦,或者也听到了,那个时候凌以阳正和他们一起站在门口跟着他们一起看向遗像中那个穿着军装的人。
夜幕渐渐深了起来,窝在叶溪鱼床头的小奶喵从团成球的毛绒团子里探出一对尖尖的耳朵出来,那双毛耳朵在抖了几下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之后,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只见这小家伙轻巧的用小爪子一拨,就把门拉开一条细小的口子,它利用自己娇小的身躯灵动的钻了出去,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等到出去之后,小家伙灵活的爬上了屋檐,在叶溪鱼的房顶上找了一处能把月光照到床上的位置,然后小家伙就开始了掀瓦片这项活动。
不知道是不是驾轻就熟的原因还是怎么的,小家伙在掀瓦的动作格外的熟练,不过,也多亏了这小家伙的动作,月光很顺利的就照到了房间的床上。
当月光接触到叶溪鱼的那刹那起,叶溪鱼的身子一轻被药物压制疼痛在月光的安抚下,慢慢的开始减弱。
小奶喵歪着脑袋在屋顶上看到这个画面之后,就知道月光起作用了,它感受到把叶溪鱼包裹的月华,正在慢慢的修复叶溪鱼身上的伤口。
它舔了舔爪子,满意的点了点脑袋,“咪呜”喵果然是最聪明的喵!
就在月华帮叶溪鱼修复伤口的时候,在海边某个不知明的树林子里的凌志杰等人正对着月光,看着手中的地图。
李大强看着高挂在天空中的月亮,朝着凌志杰问道,“老大,这张地图是不是胡乱画的啊,你说我们都找了这么多个地方了,哪里都没有找到什么汪直的宝藏。”
张远亮附和道,“这张地图该不会是个假的。”
方子量,“地图肯定是真的没错,但是地图里说的宝藏到底有没有那就不确定了。”
“那我们费这么多心思找什么啊?”李大强道。
方子量的队友,陈学峰道,“这地图被那日本人藏的这么严实,那它就算画的不是汪直的宝藏,那地方肯定也有什么不普通的地方。”
“这话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不然那日本人不会在被抓之前就把这副图藏在那片森林里。”张远亮道。
凌志杰拍了记张远亮的后脑勺道,“你们几个少说点废话,快帮我一起找找这地图上画着玄月在什么地方。”
“玄月?”听到这话,方子量不由的靠近凌□□,“这图上还有画这样的地方?”
凌志杰指地图左下角的一处暗影映出来的画像道,“你看,这副画里其他的地方我们找过了,哪里根本没有什么宝藏的线索,只有这个地方,有一处暗影隐隐约约的印着一弯玄月。”
方子量靠近凌志杰指着的地方,楞是没有看出来那个玄月到底画在什么地方,“你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这个是玄月的啊?我怎么看着都是黑乎乎的啊?”
凌志杰看着方子量那一脸蒙的模样,不由的道,“你这都看不出来吗,你仔细看这个地方的墨迹着墨很浅和画里的其他地方都有区别……”说着凌志杰对着方子量就是一阵科普。
作为糙汉子的方子量,楞是没有听懂,“行了行了,你不用说了,玄月是,我去找找。”说着他就赶紧从凌志杰的身边跑开:这都是什么人啊,咋对画还那么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