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慰替我将这些日子在翠楼的食宿都结了账。我顾念着做戏要做全套,就通过翠楼对外放话,说已经找了答对诗阙之人。林家一向低调神秘,所以再传出的后续差不多都是百姓间胡诌幻想的了。诸如林老爷新府的位置在城南啊,新婿是隔壁县的穷书生啊,冬月初九黄道吉日秘密成婚啊编排得有板有眼
我在驿站的客房写着寄往家里的书信,好让京城的家人们心安。待笔墨风干后,由刘清慰卷起,绑在信鸽脚上,放飞于玄月高挂的朗空中。
夜阑人静,积水空明,唯剩下烛火灭尽的床头私语。刘清慰将我枕在他怀里,微笑着说终于能睡个安心踏实的好觉了。想起他连日来为我担忧,为我奔波,我心里升起了绵绵的感动,又愧疚浓浓。只得将身子更贴近他,用娇软依人的肢体语言表达我的情意。
感受到了我的柔软触碰到他,刘清慰反欺身上来,吻向我微凉的唇,开始想要索取更多
我:我来月事了
慰:我忍者神“龟”
他还是吻了我许久,才肯罢休。我知他憋得难受,只好侃侃天南地北,让他消停些。
“那苏太妃到底不值得你舍命相救,本就是戴罪之人,还如此忘恩负义。”刘清慰吻了吻我光洁的额头,想到我吃苦受难,就觉得心疼。所幸我安然无恙,不然他一定借职务之便将苏享蕊千刀万剐。如今,知道了她的大概下落和范围,断了的线索好歹又续上了。可以以杭州城为中心向外延伸排查。
“太后和苏太妃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如此赶尽杀绝?”我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刘清慰在宫中当值,知道的秘闻内幕肯定更多。
“我也不大清楚,不能妄议。”或许他知道,只是作为臣子不大想议论后宫是非,亦想保我纯真,不必见识太多丑恶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