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要疯了。
而且周教授, 用权威来形容神棍是不是不太好啊。
她皱了皱鼻子,委屈地说,“你怎么那么记仇。”
周教授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低头轻声问, “怎么了?我这么做有哪里不对吗?”
“……”时栀欲哭无泪, 顺着他的话一想甚至还觉得他有点贴心,这该死的男人, 她一定是被他的美色蛊惑了。
于是她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不对来。
周一的甜品店, 吧台前坐着一个穿黑色大衣的女孩,她正在忏悔,“我错了, 真的, 我单知道周修谨记性好人又温柔, 却以为他只会搞研究。我错了, 我要是早知道他这么记仇,打死我也不玩弄一个记性好的生物学教授的感情。”
孙念念已经笑疯了, “时栀, 我怎么感觉周修谨有点腹黑, 他该不会是个衣冠禽兽吧。”
“不可能吧。”时栀虽然被内涵了, 但还是觉得周修谨温柔体贴,只是跟她开个小玩笑而已。她凑近跟孙念念说, “他在床上都很温柔, 怎么可能是禽兽。”
孙念念瞪大眼睛,立马改口, 小声道, “那看来是正人君子, 是我瞎了眼。”
两人正聊着私密的话题,门被轻轻敲响,时栀打开门,看见夏璇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时栀问。
“我是来送礼物的,祝你新婚快乐。”夏璇好长时间不敢跟时栀说话,总觉得她还在生自己的气。但是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头,干脆硬着头皮来送礼物。
原以为时栀会拒绝,没想到她随手收下,“谢谢。”
“上次的事……”
孙念念忍笑,“你师娘不会跟你计较的。”
时栀听到“师娘”两个字,杏眸瞪圆,随手拿起抱枕就要拍她。
夏璇结结巴巴地说,“谢谢师娘。”
然后赶紧溜了。
时栀:“?”
她呼出一口浊气,要适应、适应。
礼物放在桌子上,时栀拆开,里面有一个针织的手工挎包,看起来十分精致。她眼前一亮,“还挺可爱的。”
“估计花了不少心思吧,你别跟她一个小孩子计较,以后吃了苦头也就知道怎么做了。”
时栀点点头。
临近一月份,时栀白天整理好婚礼邀请名单,跟周修谨说了晚安之后赶紧关上门打游戏。
她好久没打,太想念那种感觉了。
时栀戴好耳机,在游戏里就厮杀了一局。刚打到激动的时候,时栀的门被敲了敲,时栀刚开始没听见,还在不停说话,直到敲门声稍微重了些。
她摘下耳机,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有些惊慌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幸好上次他进来之后时栀就学会了锁门,这会儿熬夜才没有被他撞破。
“栀栀?”周修谨刚刚出来听到时栀房间里奇奇怪怪的响动,于是担心地靠在门边问,“你是做噩梦了吗?”
时栀一听到这个声音身体僵硬了一下,假装刚睡醒,声音软软糯糯,“阿谨,怎么了?”
他轻声说,“刚听到你在说话,”
这什么隔音?应该没听清内容?
时栀有些心虚,“我跟念念打电话,马上就睡!”
“嗯。”周修谨笑了一声,温柔嘱咐道,“早点睡觉,不要熬夜知道吗?”
“知道了!”
她呼出一口气。
队伍里还有两个男生,孙念念当着他们的面嘲笑她,“时栀现在是夫管严。”
时栀不能说话,打字,“我没有!”
“是吗?”孙念念立马模仿她刚刚乖巧的语气,加了点矫情,“阿谨~知道了~”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两个男生立即笑了起来,“时栀姐是找了个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