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卫?”
“主上,玄雀分舵…”月卫想要继续正事。
“明日再议,退下吧。”
啊?
月卫惊呆了。
“本座要好生休息。”除除黑眼圈。
祝玉笙挥一挥手,便出门往卧室走去。
夭寿啦!
工作狂竟然不工作啦!他竟然要去睡觉!
月卫石化了,维持着面瘫的表情挪出门去,心里默默地流泪:下次不能再提影公子了,至少得正事办完再提!美色误事!美色误事啊!
祝玉笙在黑夜里慢慢走着。
不知不觉走到了去醉月居的方向。
他抬头看了眼天空。
今晚的月色真美。
害得本座把路认错了。
祝玉笙调头回房。
一夜好眠。
耐心地等了几天,贺燕飞终于等来祝玉笙的回信。
信,也叠成了纸鹤。
不得不说,纸鹤叠得比他的精致许多。
摊开纸鹤,一手飘逸的行书写得很是漂亮。便是他这样从小练字的公子爷,也颇有些自愧不如。
“明日日中时分,桃园小聚。捎上酒。”
果然是个酒虫,两句回话,一半是酒。计划成了一半,下一半得见机行事。
他收好纸鹤,向生死阁赶去,昨日师父说,今日有特别的安排。
等他赶到药房来,只是屋里的木床上,躺着着一个浑身僵直的,双眼涣散的女人,生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光看外表,还没看出中毒的痕迹,但是这身上全是细密的鞭伤,皮开肉绽。但恐怕最为致命的,还是她胸口那道深深的掌痕,都凹陷下去了。
贺燕飞垂头等候师父发话,在心里暗想:这不是和前些时日一般,治病救人么,却能有什么特别?
余怀石默不作声,只是从一个木盒子里拿出一卷白布,慢慢将白布展开。这白布里,裹着三十二根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