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娘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她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妈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春草打碎了药碗,我正在训她呢。这孩子笨手笨脚,伺候不好公子,不如换一个伺候您如何?”
春草倏地抬头,一脸紧张。
徐凤娘则是期待地看着少年,心里已经在想换谁好了,伺候这么精致的少年一定要细致灵活,笨手笨脚的可不行。
在两人心思各异的目光中,少年淡淡瞥了一眼,道:“不需要,我不习惯陌生人伺候。”
说完,他转身进去了。
“徐妈妈,我进去伺候公子了。”春草一脸得救的模样,跟着后面进去了,留下一脸气急败坏的徐凤娘。
“呸!不长眼的东西,不信整治不了你!”徐凤娘骂骂咧咧离去,留下一众探寻的目光,就是不知她口中不长眼的到底是不值钱的春草还是那位如玉般的少年了。
帐篷内。
少年虚弱地靠在床上,“下次做事小心点,药不用重新熬,你下去吧。”
一肚子的话全部被少年噎住,春草只能不甘心地退下了。
人走的干干净净后,少年终于无力地倒在了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状。
这是一个人不值钱的年代,特别是女人,几乎就跟牛羊差不多等级,甚至还不如。至少牛羊可以吃,但有些人不吃人。